其实我拿不到那种叫做「谁都年轻过」的糖了。那该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我有板有眼的控着LOLI的时代。
还是满页星星眼不卑不亢站在世界的中心呼喚著少女漫画的愛。
无意识的又寂寞又美好,如果这算題目的話。
<strong>一声呐喊:眼鏡控,控眼鏡。</strong>
在艾利欧未正式翻着花样讲冷笑话給小櫻听,只是垂下眼睛鏡片反光文雅有礼地自我介紹那啥啥,我便极肯定地说沒錯的,这个人我一定会喜欢。
喜欢你喜欢你还是喜欢你。我的节操在隨地告白那一刻灰飞烟灭。
「你为什么喜欢他?」他問。
「因为他戴眼鏡。」我答得理直气壮。
他无语,我看天。
从小到大便是个眼鏡控。那日渡,那楊,那龍玄,那藍染,和這艾利歐。眼鏡叔叔大好呀。我花痴一般的呐喊尚不能让他的臉一阵青一阵白。他心里精明,我嘴上不说。都知道。其实這些人浑身上下沒半分相像。我愛的人他們都不像。
为什么?
因为鏡片兩面的世界各异。那些目光似酒的男人,別看現在风流倜傥幾十年后照樣落得八個腦袋七顆牙的下場。我的心砍成一百零八份仍是不够分,摘下眼鏡的一瞬間又加了倍。
嘁,二叉树,从小学开始就沒有算清楚过。
就好比,斬X刀的始解和卐解,天赋异禀,人畜无害。雪兔的眼鏡小心翼翼掩藏起他迷茫的泪水,我看不見,于是有了桃矢的亲吻;籐隆戴上眼鏡,目光里盛滿对小櫻的盈盈的愛,不管他那升天的娘子在旁如何嫉妒;庫洛只有在[消音]時才摘下眼鏡,因为月被压在他身下不断抱怨「眼鏡咯得我很痛」,這显然又是個RP考证。
「那么艾利歐呢?」
他步步緊逼。
「眼鏡的广泛意义」這個论题真是orz。換到親愛的艾利欧那裏,他笑眯眯仰頭45度,不說話。
然后他把大他十多岁的观月迎进門,上了座,兩人不避嫌地默默對視,表情悠然自在,不消說那八点档娱记大道寺同學,连我這局外人都窺得一斑兩斑。
原來[马赛克]和[马赛克]才是[马赛克]……
我愛的人是御姐控。
[说这個世界好神奇]
「就算是御姐控也不能抵擋我對他的愛!」
我一掀桌子擲地有聲,留他一旁怨念无数:「……实在是因爲你自己已經到了御姐年齡生理還沒發育完全至今仍是LOLI身材所以請放心你绝无机会贏得他的愛……」
「口胡,A cup跑步沒负担。」
他被我灭口,毫不心慈手软地。
那么跑一圈再绕回去也不會累。又說我那艾利歐,月圓之夜站在東京塔頂,那時他身姿缥缈地当风而立,衣袂翻飞间抖落猎猎的音,我伸手去捉,却连衣角也不曾有幸踫到。
有废柴同學翻完整本少女漫畫后對我大呼:他很有朋克的味道啊!
又是一個。我心中了然。
其实他還是个矮小瘦弱的孩子,目光里完全是几十年以后才有的成熟与世故。于是你可以骂我正太控,但绝不能說恋童癖。他不是库洛,他沒有理由背负谁又谁谁谁的记忆。上世愛了月无悔,如果這世的對象还是同一個人,人生便乏味可陈。
不要怪他愛了观月,那只是因为。
对同一个人,沒有第二次的愛情,从來沒有過。
<strong>二次叹息:月你是万年受。</strong>
定下标题起我便深知自己已經墮落得不可救藥。
任何漫画中司空见惯的冷面男性(美型)配角。考证他們是人气强攻還是人气小受简直比调查森石夫妇之不可逆还要小菜一碟。于是我們看見手塚那腹黑摘下眼鏡就把不二越前統統压倒(支持X塚的先拉出去活埋);白哉依然在all白和白恋兩面大旗之間摇摆不定;高达那位冷面杀手,泪眼婆娑扑进议长怀中让人大跌眼鏡从此化身人家的金毛獅子狗。
而用腹股沟也想的出月一定被庫洛压倒,而且絕對不可逆,永世不得翻身。
你不信?
那甚好。
你還是正直的好青年,我默默道。
只因庫洛把他抛棄,哦不,托付給一個四年級小LOLI照顧,这个欲求不满的冰山美人,即刻摆出「孟姜女呀哭长城呀」的架势要与自己的未来上司决一死战。末了黯然销魂一句,「只有库洛才能打败我……」
声声悲切。
我维持着扭曲的人品的脸,努力克制住把这句话改为「只有库洛才能上我……」的冲动。
所以我说啊,琼瑶阿姨你啊还是很有前途的。
后来他找到了艾力欧,那个笑容相似举止文雅的男孩子,看他的眼神依然温和如故。只是他现在有了可以相守一生的女子,背影里散落一地的八重残樱,眼角绽开又笑得身心健康。
而桃矢,至始至终都是雪兔的,他明白的很。两人共用一个躯体,灵魂却好似地球的两极遥遥相隔,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永远触碰不到。
谁欠了谁。
说不清,道不明。
「于是我的心中充满了爱」
他若不是冷着一张俊脸飘着银丝长发展着洁白羽翼出口话不多余便也平庸得和路上那甲乙丙丁没甚么两样。
又说你你我我,每个人都可圈可点,搬到网点成堆浪线飞舞的漫画里,那都是人气角色一只。像月这般万年受的好男人,却是女人的一厢情愿,只因关键词在于配角。配角都是些基因突变的家伙。否则生不出来呀。
你是你,你爱着他。
又或者,你不是你,依然爱着他。
都无妨。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月后来有没有找到「最重要的人」我无从得知,只是记得他有笑过,和库洛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天朗气清,惠风和煦,他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波光潋滟。
之后他便唱着「雨霖铃」,独自在那杨柳岸边迎着晓风残月。
醒酒。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佛祖都觉着说不得了,于是他乖乖噤声。
因为桃矢不会听。没有人听。
寂寞。
月还是单纯的好。我突然想。
「那样的爱情,一生只要一次就可以了。」
而他已经给了库洛。
那么无悔。
<strong>三个标点:我爱,你爱,我爱你,句号</strong>
——其实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打出「三木成森」的横幅,而并非以上逻辑无能的口号。
又知道它说的实在也是那三角关系,三木森川两边坐,成田放中间。想看3P的请转身,抱歉让你们失望。然亦是不可逆。
我爱你爱他爱我。完满的花边八卦。人称全点到。
就像我现在要讲的知世。
「刚开始」
这个女孩子的黑色鬈发下隐藏了太多的故事。她不说我们不会知道。她只教怯生生递过一个柔软眼神,那些圈在小樱周围傻笑的家伙便呼拉一下倒戈二分之一,留下那剩余的二分之一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而她只是津津有味地跟在主角后面扛着V8做场记,定时放送「今天让我们参观小樱的卧室」之类校园情景剧,还有每集眼花缭乱色彩斑斓然而绝对穿不出去的战·斗·服。
口胡。谁敢说她不是主角我灭了他。
说这话时我语气平和,气象万千。
她站在栅栏的另一端静静望过来,那时阳光正烈,蝉鸣聒噪。长发卷起汗渍的风渗透了一片碧绿剔透的视线,波澜不惊。
忽地一声脆生生的叫唤惊天起。
「知世——」
她应着来人便走。
「到后来」
小樱面对她的后现代达达主义服装和随品赠送的星星眼少女表情已学会用夸张的汗滴后脑勺应付,知晓她的厨艺后我大叹自己半个暑假的南瓜算是白炒了。那「哟嗬嗬」的诡异笑声,总是在另外两人相顾无言时冒出来,恰到好处。八点档娱记参与的热闹非凡兴高采烈的追卡行动,受伤也甜蜜。这些没有御姐对比的LOLI们,总是让我嘟嘟囔囔捂着不肯放手。
「不是说控眼镜么?」他斜眼。
「我控戴眼镜的LOLI。」我给他斜回去。
「嘁。」
只晓得撇撇嘴,转头轰他的怪兽,完全无意纠正我那明显的胡说八道。我给缩句缩昏了头,漏写好多词。而且是中心词。
「我控的是戴眼镜的大叔和平胸的LOLI。」
吸气,放松。补充完整,简略有时是噩梦。
「噢,你萌的是五番队。」
他头也不回,我无言以对。
「其实最后」
原来那是个微妙的平衡三角,知世虽不经事,但坐在中间便成为秤杆的准星。举手抬足,仰头刹眼,牵制着其他人的一颦一笑。她却好似超然物外。
所以我说,知世是个有故事的女孩。
她颔首,刘海垂下来遮住眼帘,小心掖藏起那些浮云流水般轻盈敏秀的感情,小樱只知在她身边快乐地打转,歌声甜美圆润,天空永远剔蓝。
有时她看那孩子的眼神,竟像是久别的母亲似的温柔。
「喜欢一个人,只要她幸福便好。」
这种乌托邦式的爱情观,貌似幼稚柔弱,其实是爱之深切的宽容。她已顿悟,爱非占有,从远观出水芙蓉之不可亵玩,到收进手心细细呵护,最后又回至一瞬星霜换,雁过斜阳的豁达。
不经意间旖旎风光全数收尽,她兀自乐得自在逍遥。谁知道,谁关心。
然后眯起眼抬头看天,神情同艾力欧一色的相似。
便是爱极。
不好看是因为看不懂一些有爱的名词吧
不好看
不好看